大人可就在前头了。”

“等到了地方,你……”

“你放心。”

桑枝夏一脸我早就看透你的了然,慢条斯理地说:“等见了总督大人,我比现在还嚣张。”

徐璈一股脑给她扒拉了那么好几个大靠山,这种时候不踩着白成仁的脸浪,什么时候浪?

桑枝夏一点儿没打算客气。

陈大人再一次被气得头晕目眩,狠狠咬牙后冷笑道:“但愿你说话算话,别忘了自己现在的姿态!”

“后边的都抓紧跟上!快!”

与此同时,被团团看守得苍蝇都进出困难的客栈内,有人走到白成仁的身边低声说:“大人,陈秀他们回来了。”

饱受煎熬的白成仁歘一下睁大了满是血丝的眼,沙哑道:“人找到了?”

传话的人小心翼翼地低下头,斟酌着说:“回大人的话,暂时还没找到。”

按理说是不该如此的。

齐嫣儿是个累赘的废物,被人救走后也是个甩不脱的负累,带着她的人跑不快,人手下足了追踪起来不难。

可蹊跷就蹊跷在,这人仿佛是原地消失了一般,怎么都寻不出痕迹。

从齐嫣儿被劫走到现在,白成仁手中可调动的人手已经全部派出去了,各处也在不断传回消息。

然而没有一个是白成仁想听的。

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……

楼上的齐老不配合,扬言在见到齐嫣儿之前,不可能会把说好的印信准时送出。

那一堆分不清子丑卯寅的凌乱印章就在白成仁手里,可就算是全都摊在桌上,白成仁也不敢贸然下印。

下错了麻烦就大了。

盐乱一事未平,仍在蜀地的两个钦差虽是早已被他拉拢,可一床被子盖不住所有的腌臜,蜀地不能再出风波了。

绝对不能再出差错。

白成仁强忍着不悦说:“既是还没抓到,他回来做什么?”

“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形势了,难不成还想等着本官给他邀功吗?!”

被呵斥的人深深垂首,在白成仁勃然而出的怒气中轻轻地说:“据说陈秀抓住了与齐嫣儿下落有关的重要人证,疑似与劫走齐嫣儿的人是同伙,所以……”

“同伙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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